“我听说他手里有一项技术，”程木樱继续说着，“可以改换人的记忆，想让你变成什么人，就成为什么人。”

可直觉告诉符媛儿，符妈妈想说的不是这件事。

除了她，没人敢一次又一次的耍他了吧。

的确如此，季妈妈为了这件事费了很多功夫，只差最后一口气了，凭什么程子同来搅和。

“你别又想糊弄过去，”她很坚决的推开他，“说说这件事怎么办。”

程子同嘴角的笑意更深，“符媛儿，没想到你挺怕死。”

而且爱一个人，也没必要把之前爱的人的痕迹全部抹掉吧。

如果真能做出一篇采访稿，这篇稿子的名字她都想好了。

“其实你早在等这一天是不是？”她忽然问。

程奕鸣耸肩：“那不就行了，一切交给警方调查就行。”

她勉强挤出一个笑脸，“爷爷，我有几句话跟季森卓说。”

“程……”她心想跟他打个招呼，但他目视前方，似根本没看到她。

“颜总，抱歉，车子来晚了。”

“季森卓，如果你相信我的话，这件事你暂时不要管了，我会弄清楚的。”

“季森卓，你怎么不问我叫什么名字？”她说道。

符妈妈难免有点尴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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