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觉得诉讼对莫小沫有利？”宫警官反问，“一旦她这样做，她就没法在那个学校待下去了，你让她之前付出的时间和学费都白费？”

“查到了，很奇怪，他名下所有银行卡都查了，并没有发现两千万。”

司俊风挑眉：“据我所知，被违法犯罪的对象绝不会享受其中。”

司俊风抬步准备跟出去，程申儿挡在了门口，“为什么？”她的美眸里含着泪光。

“程申儿，你躲好。”司俊风只能加入她。

两家都是生意人，这样做没毛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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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瞬间有些愣神，眼前出现程申儿的模样……

这里有太多与杜明相关的回忆，如果不是为了找线索，她可能在更长的一段时间里都不会回来。

祁雪纯摇头，“暂时不能再以警察的身份接近她了。”

她走进审讯室，只见欧大满脸的不以为然，嘴角勾着坏笑，“祁警官一个人，你的新的护花使者呢？”

“他在装。”白唐断言。

“怎么说？”

“谁跟你心有灵犀！”祁雪纯嗔他一眼，“既然找到我了，说吧，有什么正经事？”

“申儿……”

“侦探社入门级技术。”祁雪纯不以为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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