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已经从别人的朋友圈里知道这件事了。 “程子同,我觉得你说得很有道理,”她想了想,“程奕鸣对严妍,就像孩子对玩具的态度一样。”
严妍点头。 经纪人和公司高层更不用说,此情此景,无异于公开处刑,像被放在了油锅里煎炸。
门铃响过片刻,大门被打开,露出令月微笑的脸。 “我吃饱了,想睡觉了。”她站起身来。
紧接着一个尖刻的声音响起,“凭什么她能用私人化妆师,我就只能用公共的?” 他不是已经离开于家了吗!
程子同二话不说将上衣脱了。 现在是怎么回事呢,他对她的态度,难道是第二次厌倦开始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