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拉格挪动了一下自己的肩膀,无数的小齿轮从他的肌肉缝隙之中蹦出, “嗯...那些“什么”没有听见。”
而那些曾经因为直视尤歌的敌人,也不会出现直接的异变污染,曾经从敌方内心不断浮现孕育的深红恶鬼们也变得异常隐晦起来,他们会进入敌人的暗面,融入敌人的负面情绪,或许只是记忆的片段,或许只是一句话,一旦对方的情绪被引动,那种对于别人的恶意就会放大, “那个是做什么的?”,尤歌身上弥漫出了一个死寂之血组成的触手,指向天边,正式是那鸦树最高的位置,一个冲天而起的树头,就像是一个尖锐的嘴喙,在整个圆形的鸦巢上升起,指向了天空。
那是一个类似于蚊子的异类,只不过那嘴巴上的口器密密麻麻的,最少有十多个不同长短的吸管。 “鼠疫羊水~yesyes~”
--- 尤歌就这么看着对方将自己送上的序列人被一点点分食之后,终于问出了自己的唯一想要知道的东西。
“好的,先生。” 是什么,是什么,是什么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