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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透过树叶看向妈妈手指的方向,瞧见灯光中的小径中走来一个人影。
成年人就该拿得起放得下,距离从A市回来已经小半个月了。
他的声音已经到了旁边。
以她敏锐的职业嗅觉,程奕鸣的黑料八成就是这个了。
焦先生今年四十,第一次结婚,娶的却是一个二婚带孩子的女人。
“病人脑子里有血块,”医生说,“血块压到了神经,所以会晕倒。具体的原因还要进一步检查。你们谁跟我去办住院手续?”
他一定是在琢磨她为什么会回来,在看到程子同跟她争抢公司后。
她走出树丛,“妈,我累了,先回去睡觉了。”
她像只小老鼠似的,溜进了一间包厢。
“兴达实业的何总听说过?”他问。
“你不是吧,”符媛儿撇嘴,“你现在这模样,像是能去试镜的吗?”
她虽然醒了,但还是很虚弱。
符媛儿尴尬的抿了抿唇,她小心翼翼试探着问,“我害他丢的,也就这一件事吧……”
她看到程子同了,喝得烂醉躺在沙发上,于律师将他扶起来。
她只能坐在他的办公室里干等,一个小时,两个小时,三个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