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循声看去，只见一对中老年夫妇带着十几个人出现在走廊里。

秘书的脸颊此时已经肿了起来，她说出来的话也越发毒。

她拿起药棉沾满酒精，一点点将伤口浸润，这样粘紧的布料能好一点弄下来……然而，他的额头渐渐泌出了细汗。

“那就奇怪了，”程木樱说道，“我让人黑进他公司的系统查了一下，公司里近十年的生意都和你爷爷的公司有关。”

他难道不是一个正经商人？

“可还是分析错误。”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失落。

“我把你受伤的手绑到旁边怎么样？”符媛儿想到一个办法，“绑两天后你就习惯了，涂肥皂的时候也不会用到受伤的手。”

“小泉，你不要告诉程总，”符媛儿吩咐小泉，“你帮我把于律师找过来。”

程子同没接：“我怎么给自己消毒？”

“破产……”他说，“也是商业手段。”

符媛儿轻笑一声，不慌不忙的说道：“于律师不像是心浮气躁的人啊。”

“符老大，昨天什么情况？”符媛儿刚走进办公室，露茜便溜进来了，年轻稚嫩的双眼充满兴奋。

当了准妈妈就是不一样，考虑问题时第一时间会想到孩子。

“季森卓，我没事的，”符媛儿替他解围，“我坐他的车回……”

严妍惊怔无语。

“看到了。”她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