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也心软了,张了张嘴:“我……”
“也好。”穆司爵说,“我还有几分文件要处理,去一下书房。”
许佑宁哭笑不得的看着阿光,请求道:“拜托你,一次性把事情说完。”
穆司爵把他看到的一切,简明扼要地告诉许佑宁。
房间就这么安静下去,只剩下陆薄言和相宜呼吸的声音。
穆司爵受了伤,离开医院确实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。
于是,这个人笃定,陆氏总裁就是当年陆律师的儿子。
“昨天晚上很乖。”老太太十分欣慰,接着话锋一转,“可是今天早上,我散尽毕生修为都搞不定他们。相宜要哭,西遇说什么都不肯喝牛奶,差点把我和刘婶愁坏了。”
“高寒说,我让他爷爷没有遗憾地走了,其实,我也觉得没有遗憾了。至于我觉得安心,是因为我完成了一个老人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心愿,让我觉得……问心无愧。”
陆薄言终于心软,抱起西遇,小家伙一下子趴到他怀里,哭得更加难过了。
往前开了没多久,车子在一个红灯前停下来,穆司爵拨通米娜的电话,让米娜赶过来医院,替他陪着许佑宁。
许佑宁点点头,这才说:“我想给司爵一个惊喜。”
她一看就是二十好几的人,别人不知道她失明的事情,大概会把她当成一个巨婴吧?
也就是说,她可以尽情发挥了!
米娜见许佑宁还是不放心,走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:“佑宁姐,你放心吧,七哥那么厉害,不会有事的!”
可是,人,明明从来没有招惹过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