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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颜总，很抱歉，昨晚……昨晚其实我知道……”秘书低着头，欲言又止。
符媛儿留了一个心眼，没对程木樱多说，只道：“我现在最大的心愿，就是我妈快点醒过来。”
他并不欠她。
“小姑娘家家的，出门在外还是要多注意啊。”老董以长辈的口吻如是说道。
“你想站在谁这一边都可以。”季森卓微微一笑，“这是我和程子同之间的事。”
难过吗？
颜雪薇疲惫的抬起眼皮，伸出手覆在额头上，“嗯，没事，只是有些发烧。”
“什么人预订了？”季森卓问。
嗯，她也就嘴上逞个强了。
她还没走出来。
这时，于靖杰的电话响起，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，“被伤害的人又在难过了。”
如果真能做出一篇采访稿，这篇稿子的名字她都想好了。
“颜小姐不是你能比的，也不是你能代替的。收了钱，做好本分的事情就行了。”
她觉着自己进去可能会看到什么不该看的，想了想，她点点头，“我有点事想跟你说，我去楼下咖啡馆等你……”
符媛儿拿出手机，从一堆偷拍照中找到了一张最清晰的，发给了专门帮她找消息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