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?”许佑宁的注意力一下子全都转移到穆司爵身上,“为什么?”
“什么意思?”许佑宁直觉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猫腻,转身过面对着穆司爵,兴冲冲的问,“你是不是知道什么,或者看到什么了?”
“……”穆司爵露出一个欣慰的眼神,“看来还没有傻得太彻底。”
这是个不错的建议,但是
可是,她还没开始理清思绪,门铃声就响起来。
秋天已经在这座城市降临,梧桐叶子逐渐泛黄,天黑也开始变得特别早,迎面吹来的风中,已经多了几分秋天萧瑟的味道。
“你才文、盲!我可是正儿八经的大学生!”阿光一脸任性又骄傲的表情,“我就喜欢这么用,怎么了?我觉得挺可爱的啊!”
看米娜现在的架势,这点轻伤,对她来说似乎真的不值一提。
上车后,苏简安又觉得不放心许佑宁,鬼使神差地拨通许佑宁的电话
许佑宁……很有可能会从此长眠在地下室。
“早些年的时候,坐着坐着,我会莫名其妙地哭出来,但是现在不会了。现在,瑞士已经不能勾起我伤心的记忆。对于我来说,瑞士更多的是一个……有着我和薄言爸爸共同向往的地方。
穆司爵空出一只手,不满地敲了敲许佑宁的脑袋:“薄言已经有几百万人支持了,你不觉得你更应该支持我?”
许佑宁把阿光的不幸遭遇告诉穆司爵,末了,接着说:“我知道我这样有点对不起阿光,但是,如果阿光和梁溪黄了,那他和米娜就有可能了,我是真的很高兴!”
“……”苏简安无语,但是不能否认,陆薄言猜对了,她配合陆薄言做出妥协的样子,“好吧,那我告诉你吧”
还没到楼下,相宜的哭声就传过来。
穆司爵的行李是她收拾的,里面有什么,她再熟悉不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