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侧门的锁跟我没有关系!”欧翔立即反驳,但他马上意识到,自己否认了这个,等于承认了前面的三个。
祁雪纯“……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她以为白唐也在加班,电话接通却是24小时值班的门岗。
“你怎么找到她的?”社友问。
他高大的身形立即将她笼罩,似笑非笑的俊眸里藏着危险……她敢再提一句其他什么女人,他保证她会遭遇某些“危险”。
看样子,程申儿是打定主意不说了。
“刚才你媳妇在爷爷面前出丑,我们可都帮忙圆场,你们现在就这样对我们?”
索性就以真面目示人了。
“木樱姐,他母亲和弟弟的住址,你一定能查到吧。”
大姐又想了想,给祁雪纯写了一个地址,“这是江田在A市租的房子,你可以去看看。”
女生们低着头不敢说话,其中一个女生则暗暗瞪了纪露露一眼。
“俊风太不应该了,啧啧,这么着急的吗?”
他们乘电梯到了十七楼,电梯门刚开,迎面走来一个长相漂亮,长发垂腰的女人。
杜明的那些东西该怎么办?
等到夜深人静,她悄声来到客房门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