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也证明了她没有看错,苏亦承确实不是会趁人之危的人。
结果苏亦承看都不看她,只是冷冷的说:“系好安全带。”
“陆先生,你太太需要输液退烧。”
“简安,对不起。”陆薄言道歉,也许是因为沙哑,他的声音听起来比往日更加低沉,“我不应该赶你走,让你来这个地方涉险。”
涂上祛疤膏躺到床上,苏简安才想起她刚才亲了陆薄言一下。
今天的温度虽然不高,但病房里开着空调,多少是有些凉的,苏简安拿来一张薄薄的毯子盖到陆薄言身上,又替他收拾了桌上的文件。
“够了!”苏亦承终于失态的怒吼出来,“出去!”
“我开心的话会喝醉吗?”洛小夕想说什么,最后却只是重复了一遍那三个字,“你走吧。”
相比之下,这个周末,苏简安的生活要比洛小夕平静简单许多。
“我从小就喜欢油画,一心想读艺术。”周琦蓝耸耸肩,“可最后,还是被我爸妈送进了商学院,他们甚至不许我再碰画笔。现在,我帮我爸爸和我哥哥管理公司,自由一些了,可是也忘了怎么下笔画画了。只是偶尔会梦到自己变成了非常受欢迎的画家。”
那样的专注度,他自认有时自己都无法达到,好像她生来就只会做这一件事一样,全心投入,不像是在对待生鲜的食材,反而更像是在对待一个有生命的物件。
她笑着把手机还给苏亦承:“是你叫我去找别人庆祝的啊。别人,也就是除了你以外的人都可以吧?”
理解错误的人是她。她以为陆薄言那么冷漠的说出离婚,就代表了他对苏简安没感情。
但是她也不会这么老实的回答苏亦承。
“他有权知道。”陆薄言说,“我会挑一个合适的时机告诉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