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时候,江少恺帮了她不少忙。
如果不是手机响起来,陆薄言甚至不想把小家伙放到婴儿床上让他自己睡。
进门左手边的墙壁,一小块留白做了标尺,用来记录两个小家伙以后每年的身高。剩下的布置成了照片墙,墙上已经挂着他们出生时的照片和脚印照。
死丫头一个人在公寓里,该不会出什么事吧?
“妈妈,你为什么这么意外?”萧芸芸各种形容词乱用一通,用以掩饰她复杂的情绪,“我们的沈越川同志可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大好青年,这么好的一个资源,不利用起来给年轻女孩当男朋友,简直就是暴殄天物。”
不过,沈越川是她哥哥,她好像不该有这种反应?
说起来也奇怪,小相宜一向喜欢用哭声来吸引大人的注意力,可是今天她醒过来的时候,苏简安完全不知道,只是在睡梦中依稀感觉到有一只手在摸她的脸。
可是,事实就是事实,再残酷也无法扭转。
直到这一刻,萧芸芸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害怕。
苏韵锦笑了笑,停顿了片刻才缓缓说:“他就在这儿。”
“我现在打电话回去还来得及。”苏简安说,“你准备一下,过来吧。”
沈越川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,跟司机要了烟和打火机,还没来得及点火,就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推开公寓的大门走出来。
太多的血泪教训历历在目,苏简安还是不太敢相信陆薄言会就这么放过她,疑惑的盯着他,“你……”
两人你一句我一句,一开始两个小宝宝还睁着黑葡萄一样的眼睛听得津津有味。但很快,陆西遇小朋友就打了个哈欠,无聊的闭上眼睛。小相宜也动了动细腿细胳膊,扭头朝着苏简安的方向看去。
陆薄言的呼吸发生微妙的变化,心底有什么蠢蠢欲动:“你确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