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被吓了一跳似的，差点蹦起来：“爸爸，你该不会还没有考验越川吧？”宋季青迟疑了一下，提醒道：“你们确定要把这么艰难的抉择交给芸芸吗？最重要的是，这么糟糕的消息，芸芸她……能承受得住吗？”

沐沐回过头，好奇的问：“爹地，你不回家吗？”她眨巴眨巴眼睛，一点点地用力，想挣脱沈越川的怀抱，一边干笑着说：“量大伤身，你有没有听过这句话？”

“你想知道？”穆司爵似笑而非的样子，“去惹他，他会告诉你答案。”自然而然的，关于陆太太的职业有多特殊、陆太太在专业领域又有多令人佩服的传说消失了。

沐沐垂着脑袋想了想，没有继续要求许佑宁，很勉强的说：“好吧，你再问一下爹地吧。”“忽略你那句‘不是’？”陆薄言勾了勾唇角，“陆太太，你的意思是，你确实在夸我？”

如果乐观一点，她可以什么都不担心，就当穆司爵已经替她安排好了医院的一切。门内门外俱都安静下去，这种时候，哪怕是洛小夕也有些说不出话来。

“我当然开心。”沈越川虽然这么说着，目光却不停在萧芸芸脸上流转，过了片刻，话锋突然一转，“可是，芸芸，你真的开心吗？你是不是还有别的事情没告诉我？”“……”穆司爵沉吟了片刻，“嗯”了声，“这个借口不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