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眸光微闪，“但我的礼服不是最漂亮的。”她的目光越过他们，看向不远处。

只是她在经历了那样的悲痛之后，她对这些已经麻木了。

程奕鸣根本不将他放在眼里，直接看向慕容珏：“我在这座房子里长大，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很熟悉，从哪里进来不是易如反掌？”

她就知道他是骗她的，见骗她不成就放弃了。

白雨一愣，她无法回答严妍的问题。

“严姐，严姐……”朱莉的唤声在她耳边响起，提醒她走神了。

“不是。”说着，她的俏颊飞红，因为撒谎了。

“正常的存在？”

“没有。”他不假思索。

刚到电梯前，电梯门便打开，程奕鸣快步迎出来，俊脸上没什么表情，但眼镜镜片后，眼里的喜悦溢得装不下。

程子同没吭声，但她能感觉出来，他笑了。

所以那些示弱，那些退步，不过都是她的手段而已。

她只能低头默认。

不用再去幼儿园了，她想过几天安静的日子，比如找个度假村。

她也没想到，怎么就冒出了这么一个大妈。

孩子，我的孩子，孩子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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