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不知道。”

祁雪纯倔强着沉默不语，这是她无声的抗议。

她一定是找到线索了！

她没脸在这里继续待了。

祁雪纯蓦地加重手上力道，疼得美华直掉眼泪。

助理凑近司俊风的耳朵。

祁雪纯！

祁雪纯问：“你说的程小姐，是程申儿？”

但莫小沫紧接着又发来一条消息：别让我小看了你。

“这件事交给我。”他主动揽下任务。

司俊风沉默片刻，语气终究放柔了些，“你应该走对的路，而不是陷在这里出不来。”

“拿来在A市投资就更加不可能了，等着你们去抓吗？”

该抓的抓，该封的封。

究竟是他太没志气，还是她太令人难忘？

“标书？”祁雪纯回答，“还在文件柜里。”

“下午你到我这里来，我给你主持公道。”司爷爷的语气不容拒绝，“下午我派人来接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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