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说有些话想跟我单独谈,”祁雪纯猜测,“我估计他不懂哪些行为可以减刑,所以不敢冒然自首。”
祁雪纯管他听没听到,带上江田就要走。
她来到妈妈说的酒店,只见妈妈站在门口焦急的等待。
“学长,”祁雪纯不给他面子,“我家里不欢迎她,你带她走吧。”
但同时她又安慰自己,还有42个小时,莫子楠就会登上飞机。
“民事诉讼,就是不用坐牢的,对吗?”
这话犹如醍醐灌顶,让在场的人犹如打开了另一扇门。
于是她说道:“我跟你谈不上争男人,我看你不爽,纯粹是因为你不识趣。”
“你哪来的刀?”白唐问。
专业上的事,跟白唐倾诉,最让她感觉心安。
这句话得到其他女人的一致赞同。
但是,“我有一个条件,所有社员要一起参加测试,如果我拿了第一,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。”
刚才的画面倏地涌上脑海,她不禁俏脸涨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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教授尖锐的指出,“你诚实的回答我,从小到大,妈妈对你是不是都很严厉?一点小事做不好,她也会呵斥你?”
“既然你已经察觉了,我就实话告诉你吧,”她说道:“杜明的专利根本没有卖给慕菁,我见到的慕菁也不是慕菁,而是尤娜,受雇于你的员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