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在她眼里,穆司神绝对是个薄情寡义之人。
祁妈一愣,哭得更加撕心裂肺:“祁雪纯,你好样的,你咒我!”
想叫车,这时候这里未必能叫到。
但就因为她手里握着东西,司妈不得不去见她。
她疑惑:“律师呢?”
“哦?”司妈倒是好奇,“那你觉得应该请谁?”
片刻,电话接起,“太太,”腾一的声音,“司总现在有点事,不方便接电话,等会儿我让他回过来,好吗?”
司俊风轻哼一声,一脸不在意,“替别的男人担心,给别的男人吃消炎药,也是我会做的?”
瓶子转动。
司妈一愣,她以为……以司俊风的脾气,程申儿至少过的是暗无天日的生活。
祁雪纯想出手,但理智告诉她,此刻出手没有意义。
忽然她使出浑身力气,咬牙挣扎,终于得到一丝空隙。
“你……脑袋里有很大的一块淤血,这块淤血没法取出来,只能让它自己慢慢消散。但在消散之前,你可能不会恢复记忆,也会犯头疼病。”
人群闪开一条小道。
祁雪纯不禁蹙眉,白跑一趟谁不懊恼。
她仿佛堕入一片火海,呼吸困难,四面焦灼,不知哪里被烧着了,剧痛一阵连着一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