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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场子里坐庄的喽。”
“姑父对姑妈好得很，”司妈摇头：“这些年姑父对姑妈的照顾是看在眼里的，试问没几个人能做到这样，但为了照顾姑妈，姑父也耽误了很多生意，就说他公司的电器吧，是有机会做到前三的。”
白唐不慌不忙：“难道你没有什么想跟祁警官说的？”
“我看你那个秘书，程家的姑娘就很不错。”司爷爷说道。
祁雪纯就当没听到，将记录本往桌上一摆，“欧大，案发当晚你为什么去派对？”
“事已至此，掉眼泪难道可以解决问题？”白唐反问，“而且我笑，不是因为高兴。”
欧翔仿佛被抽掉了灵魂，浑身无力跪倒在地，嘴里喃喃念着：“毁了，全毁了……”
所以，他现在是应该联系司俊风将她带回去，还是带她去医院看看？
片刻，那边传来一个沉哑的中年男人的声音，“祁警官，我是江田，我想跟你自首。”
毕竟，当时祁家也有很多宾客。
“不必了。”司俊风轻轻一抬手，接起了祁雪纯的电话。
她顺藤摸瓜，不就能找到犯罪组织的线索吗。
司俊风点头，“交给警方去查吧。”
他依旧站在窗前，但仍背对着众人。
“整个公司，没一个人认出你不是慕菁吗？”祁雪纯忽然打断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