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奕鸣留你在这里照顾他,不就已经表明选择了吗?”白雨蹙眉。 “她说了什么?”程奕鸣问。
“我听到了,婴儿的哭声……”于思睿语调森森,“我每天每晚都能听到,它哭得很大声,很凄惨,它在埋怨我没有保护好它……” 脸颊上立即着了湿热的触碰……
“傅云,你怎么了?”程奕鸣问。 于思睿流泪看着他:“我还可以相信你吗?”
第二天一早,两辆车迎着朝阳往目的地出发。 她
她并不看他,也不走过来,看着窗外说道:“我需要从于思睿嘴里打听到我爸的线索,心理医生说,只有你才能办到。” 傅云哼声一笑,“你在讥嘲我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