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睁开眼，美目一点点怔然睁大，一丝欢喜注入她黑白分明的眸子。
“祁雪纯你真厉害，”阿斯夸赞道：“能让司俊风主动来报案。”
祁雪纯点头：“展览厅和相关工作人员的个人资料都齐了吗？”
“她去找技术人员，你跟着？”程奕鸣来到车窗前，抬头看一眼天空，“也快天黑了……”
这也不无可能。
祁雪纯仍然摇头。
齐茉茉将一张房卡递给吴瑞安，“严妍喝醉了，我把她送到了这个房间。”
程申儿随人群穿过了马路，忽然她感觉到什么，转头来四下打量。
“秦乐……”她有话想跟他说，又不知道从何说起。
“这椅子够沉的，”祁雪纯吐了一口气，“我不小心把它碰倒了。”
小路点头：“已经押回局里了，这是检查报告。”
她紧紧挽住程奕鸣的胳膊，先一步往前走。
忽然，有什么东西在旁边墙壁上一闪而过。
严妍摇头，她怎么样不重要，“你先看视频。”
收队后，白唐回到办公室，忙着整理案件的书面材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