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蒋奈那么生气,难道……”
在她看来,打网球是一个非常解压的方式,把墙壁想象成烦心事,一下一下猛力打击就好。
片刻,一个高大的男人走进,在她对面坐下。
白唐这才放心下来。
祁雪纯微愣,原来他讥嘲她是因为这个。并非嘲笑她父母的市侩。
莫名其妙。
所以可以推断,司奶奶是在她到达这里之前,就已经摔倒。
她明白那是什么,可她怎么会对他……
“你的确照顾了她,将她变成了一个胆小自卑的女人,”祁雪纯紧紧盯住他,“她谨小慎微不敢犯错,感到窒息又无处可去,生日宴会的那天晚上,她不小心将一套红宝石首饰掉在地上,是她心中对你的恐惧,让她一时想不开走上了绝路!”
这会儿他还没想得这么清晰,只觉得有趣,“真哭的时候,再去安慰不迟。”
“这里没有那个人。”他说。
蒋文则坐在小桌前,不慌不忙喝着咖啡。
主管轻蔑一笑:“这位太太如果拿不出赔偿的钱来,那我们也不会追究。”
祁雪纯更加愣了,“聘礼……”
但是,他又嬉笑一声:“如果以未婚妻的身份说,我不但可以原谅你,还会欣然接受。”
她闻言抬眸,在他眼里捕捉到一抹兴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