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喀”的一声轻响,祁雪川“啊哈”笑了一声,他猜得没错,吊坠果然是一个小盒子,里面放了一张小小储存卡。 他们赶到医院,祁雪川已经醒了,但脸色仍然苍白,闭着眼睛不说话。
“现在她不是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了,”路医生接着说,“她清醒而且独立,有自己选取治疗方案的权利,也有将自己的病情对外保密的权利。” “……嗯,从那边转了一圈。”
农场住宿区的房子都是独立的,他们住了一套有两个房间的,后面还有两层小楼,或者五间房的,祁雪纯都觉得太大了。 “够了!”男人低吼:“当初我让你接近她,照顾她,是因为我以为你真能救她!而你都做了些什么?你让她受尽了痛苦!”
“……” 说着,他下意识的往祁雪纯手腕上瞟了一眼。
但她想着医学生说的日记,翻来覆去睡不着。 “今天有任务?”她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