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。”陆薄言收好药,“下去,我们上来够久了。”我的红杏母亲
今天韩若曦也要来的话,她和韩若曦不管挑明了还是在暗中,都免不了要交一次手。可现在韩若曦还没出现,她就已经被陈璇璇推到风口浪尖上了。
意料之中,陆薄言笑了笑:“事情已经处理好了,家里的东西定时检查,不要被她发现。”
陆薄言突然发现自己的要求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低,苏简安不过是对着他绽开了一抹微笑而已,他居然就忘了这一天有多累,眼里只剩下眼前的人。
他蹙了蹙眉,突然听到苏简安说:“这是我妈的手镯。”
大眼少妇她好像知道什么了。
她从小就害怕吃药,暂住在她家的空房子里的那段时间,有一次她突然一个人跑来,十岁的小女孩,像深海里的鱼儿一样灵活,溜进他的房间躲到被窝里:“薄言哥哥,不要告诉我妈妈我在你这里哦。”
他的语气里没有感情,明显不想多谈这件事,苏简安识趣的点头,表示了解,然后闭嘴。
他难得配合地尝了尝:“刚好。”
可是,她居然没有醒过来。
十岁那年认识陆薄言不久后,她就被检查出身体出了些毛病,要吃好长一段时间的药,所有能逃避吃药的手段都用光了,她索性跑去了陆薄言那儿,以为他会帮她的。
苏简安看过的一本书上说过,人的那张脸可以伪装得滴水不漏百毒不侵,可背影无法伪装。
“哎,陆总。”他试探性的问,“你有没有想过把所有事情都和简安坦白?几年前的那些,和你最近做的这些,全部告诉简安。你老这样下去不行,特别是你还跟人家说了两年后离婚。简安这种女孩子看起来什么都不在意,实际上事情都在她心里边挂着呢。她肯定时刻提醒自己两年后要和你离婚这件事,然后以此来约束自己的行为和你保持距离。”
这回苏简安学聪明了,乖乖转过身来,伸出舌头给陆薄言看了看:“昨天涂了点药,已经好了。”她的脸颊已经热了,挣扎了一下,“你上班要迟到了。”
看陆薄言似乎愣了,苏简安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:“你该不会抛弃我先吃了吧?”
厨房。
冲完澡回到房间,苏简安已经又把被子踢到腰下了,他躺到床的另一侧,拉过被子给她盖好才躺下来,而苏简安好像知道他睡下了一样,翻了个身就靠了过来。苏简安刚关闭了文件夹,搁在茶几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,是陆薄言。
“你的车钥匙呢?”陆薄言问。“你一个人开车回去,怎么和我熟悉起来?嗯?”
洛小夕别开视线不看他,下一秒就感觉整个人失重,她下意识的抓住了苏亦承的手臂,旋即又笑得千娇百媚:“你就这样一直把我抱进去呗。”在旁人看来,没有开场舞比这个更养眼了。
苏简安爬过不少次云山,但还是第一次从西门上去,陆薄言把车开得前所未有的慢,她趴在车窗边看路两边高大苍翠的树木:“听说西门的山顶有个很神秘的会所,就叫山顶会所,是真的吗?”最重要的是,洛小夕带着她见到了她最喜欢的一位本职是法医的推理作家。
这些洛小夕都同意了,但是她不同意放弃苏亦承。苏简安蹙着眉飞速运转着脑袋,无论如何,今天她不能让这个镯子落入别人手里。
她开了陆薄言的手机,发现没有密码,解了锁进去,这才知道陆薄言这个人有多么乏味。苏简安撇了撇嘴角说得好像她很想跟他睡一样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