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旦在康瑞城面前露出马脚，今天她就不是好好的站在这里，而是被康瑞城围困起来，百般折磨。

“时间不多，我直接跟你说吧。”沈越川一字一句，和宋季青说得清清楚楚，“出来后，芸芸会提出进手术室陪着我一起做手术，我希望你拒绝她。”

钱叔不仅语重心长，语气听起来还有一种……赋予厚望的味道。

但愿这种好可以延续下去。

他有了一个完整的家，生命也有了延续，可以像小时候那样过春节。

许佑宁真的会像方恒说的，发现药瓶里装的是维生素，从而发现一切吗？

“……”

领养萧芸芸的第一天，他就知道，女儿长大之后，一旦遇到一个她深爱的人，她是会离开他，和那个人在一起的。

方恒还特地强调了一下，如果康瑞城无法想象百分之十的成功率有多低，那么，他可以换一种方法来说

康瑞城的神色变成好奇：“为什么？”

陆薄言选择了后者。

康瑞城沉着脸，声音冷如冰刀：“确定穆司爵的伤没有大碍？”

沈越川笑了笑，过了片刻才说：“以前，也有人问过我类似的问题，可是我怎么都想不起来，我到底是什么时候喜欢上芸芸的。现在想想，如果不知道是什么时候，那就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吧。”

实际上，她的心底动荡着多少不安，只有她自己知道。

萧芸芸发了个表情，没有再说什么，只是回去陪着越川。

没错，她不打算追究沈越川的过去了，反正沈越川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，她那时也尚未出现在他的生命中，没有太多理由干涉沈越川的生活方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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