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管和其他工作人员都愣了。

“真巧啊，你也来一杯？”女孩举了举手中的柠檬水。

他回想起妈妈说的话，你还小，而且没人看到你，没人会往你身上想。如果警察真的找到你，你就说你什么都不知道，有妈妈在，警察查不出来的。

走了两步，她又补充：“你别跟着我。”

司俊风嘴唇微动，没有立即回答。

片刻，外面响起脚步声。

“喀”门被打开，身穿睡衣的程申儿出现在门后，她头上覆着退热贴，脸色有些苍白。

“别说得这么好听，说一套做一套谁不会？”程申儿挑起秀眉：“等会儿你上船，不也得让他陪着吗？”

祁雪纯蓦地转身，紧盯律师：“我叫祁雪纯，你有什么问题直接往上投诉，白队管不着这件事。”

祁雪纯想了想，认同的点头。

“你？”

祁雪纯赶紧冲司俊风使眼色，让他务必推掉。

很多年以后，司俊风独自一人时，总能回想起她此刻的侧影。

“警察例行工作而已。”祁雪纯回答。

祁雪纯摇头，阻止他继续往下说，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，但你最应该倾诉的对象，是你的养父母。有些事放在你心里是一块巨大的石头，但说出来，也许就风轻云散了。”

“我转交给他的时候，随口问是不是买给女朋友的，他没有否认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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