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许佑宁后知后觉自己说错话了,捂住嘴巴已经无法亡羊补牢。
车子不知道开了多久,停在一家服装店门前,穆司爵命令许佑宁:“下车。”
穆司爵阴沉沉的回过头:“再废话,你就永远呆在这个岛上。”
许佑宁的事情无法与人说,只能耸耸肩,挤出一抹无奈的微笑。
说完,她跳上沈越川的床,拉过被子严严实实的盖住自己。
这时,电梯门正好打开,陆薄言迈进去,下了一层,他就听见穆司爵突兀的笑声:“这件事,你回去是不是要跟简安坦白?”
没关系,她早就习惯了!
从照片上可以看出来,十一点多陆薄言和这个女人进了酒店,直到快要一点才出来,但这时已经只剩下陆薄言一个人了,而且……他换了身衣服,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。
“没用的,就算你能找到跟她容貌相似、性格一样的人,你心里也很清楚那个人不是她。”
“我不明白。”穆司爵闲适的靠着沙发,眸底尽是疑惑,“简安不喜欢烟酒的味道,但现在她又看不到,你回去之前漱个口不就好了,需要这么小心?”
可是她的动作,硬生生被陆薄言冰冷的目光冻住,半个小时后,他和沈越川约定的时间到了,她不得不离开。
被风吹乱的长发、歪歪扭扭的围巾、满是灰尘的鞋子,糟糕的脸色……
被说中心事,许佑宁背脊一僵,下意识的就要否认,话到唇边却又咽了回去。
她恍然意识到,用再多的方法,恐怕都拆不散陆薄言和苏简安。
许佑宁是不抱任何希望的,穆司爵这种唯我独尊的人,才不会顾及她痛不痛,她大概逃不了一阵狂风暴雨的肆虐。
他们的仇,看来这辈子是无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