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到了。”沈越川坐到沙发上,“我在家。”
这种时刻对他而言,具有着笔墨难言的意义,
原木色的没有棱角的婴儿床、洁白的地毯、浅色的暖光、天花板上画着星空,有一面墙壁画着童趣的图案,还留了一块空白的地方让两个小家伙以后涂鸦。
“最近一年,我一直在找他。可是,我当年没有留下任何线索,也不知道孩子被送去了哪里,所以一直到我回国,我在美国都没有找到他的下落。”说着,苏韵锦话锋一转,“但是,就在我回国参加亦承的婚礼那天,我找到他了。”
陆薄言笑了笑,帮苏简安拿了睡衣,“好了,去洗澡吧。”
但毫无疑问,这是一个巨|大的冲击。
苏简安“哦”了声,“从善如流”的问:“你有什么事啊?”
对沈越川来说,只要她跟一个好人在一起,那个人是谁对他而言都没有区别吧?
萧芸芸老老实实的点头:“你居然没有毛孔诶,怎么做到的?”
林知夏点头满足的说好吃,沈越川就会笑,笑容简直能暖化南极的雪山。
电梯很快抵达顶层,萧芸芸冲出去,使劲按了按沈越川家的门铃。
陆薄言借着朦胧的灯光看着苏简安,怎么看怎么觉得,她虽然生了孩子,可是偶尔却比孩子更像孩子。
该怎么办?
她喜欢他,想和他在一起,不想看见他对林知夏那么体贴入微……
沈越川挂了电话,拿起桌上的几份文件,去总裁办公室找陆薄言。
陆薄言没有说话,但是答案,大家其实心知肚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