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，祁雪纯打来了电话，应该是调查有结果了。

“喂？”她不慌不忙，还倍感慵懒。

“你以为你布下的局天衣无缝，但只要你做过，就一定会有痕迹。”

“我现在过来。”他放下电话，却见严妍看着自己。

“半个月来，你每天晚上都在酒店，而且负责展览厅的清洁，你能说出你每天的工作流程吗？”

严妍坐上了副驾驶。

祁雪纯已经来到酒店门口，正准备打车离开，一辆警车呼啸开来。

程申儿惊讶抬眸，他说的“废物”，和妈妈成天骂爸爸的“废物”，分量大相径庭。

白唐在河边查看端倪，一边听阿斯汇报：“大道上摄像头都是好的，已经派人调取监控视频了。另外，我们询问公园里一些经常钓鱼的老人，都说这里虽然是‘野地’，但却是个钓鱼的好地方，河面结冰前，这里几乎每天都有人钓鱼。”

“伯母已经知道了，”秦乐回答，“而且她知道我们一起出来度假，她并没有阻止，情绪上也没有太大波动。”

还好祁雪纯及时低声提醒：“冷静。”

还好，她瞧见他上了天台。

李婶叹气：“现在都五十多了，还没孩子，这辈子只怕没孩子了。”

“他说……他是三表姨找来的，事情败露了，没人给他钱了，他不干了。”

看她开心，严妍也倍感欣慰：“这是你应得的。”

“你没天赋不代表我的孩子没天赋，”申儿妈怒怼：“反正你没本事是真的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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