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刚才她就没有再开口讲话,陆薄言终于失去了耐心:“韩若曦和你说了什么?”
顺着沈越川指的方向走,尽头是一扇橡木门,门外是陆薄言的接待秘书Daisy,见苏简安抱着一堆文件,Daisy居然也没有意外的表情,叫了她一声夫人,替她敲了敲门:“总裁,有文件要送进来。”
“很久了。”男人用睡衣的衣角擦拭明晃晃的刀锋,面部表情僵硬冰冷,“我天天看着她一个人进进出出,早就想把她剖开了。”
“嗨!”沈越川闲闲的和苏简安打招呼。
徐伯说:“少夫人还没有回来。少爷,要不让厨师给你准备晚餐?”
陆薄言动作很快,不一会就穿好睡衣出来了,脚步像个困顿的人走得有些跌撞,发梢还滴着水,苏简安皱了皱眉:“你头发没擦干。”
可是,她这是什么反应?连自己的丈夫不回家都不知道?
苏简安酝酿了好一会才有力气说一句完整的话:“生理期痛你应该知道吧?又不是生病,就不要去浪费医疗资源了,我休息一天就会好。”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就算我是耍流氓,我好歹找了个借口,你连借口都不找。”
陆薄言浅眠,被苏简安的动静惊醒,蹙着眉睁开眼睛,也起身了。
苏亦承很会接吻,几个吮|吸的动作就抽走了洛小夕的力气,洛小夕抓着他的手,连回应都无从下手,只能感受着他掠夺一样的吻。
刚才在试衣间里,苏简安还怀疑陆薄言对她可能并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。
“我确实吃醋了。”他似笑非笑,“但我希望你下次不要用醋喂饱我。”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严格来说,对戒才算婚戒。这只能算订婚戒指。”
陆薄言的唇角微不可觉的上挑了一下看来他的小妻子,真的不好欺负。
“他已经醉了。”苏简安说,“你帮我叫钱叔把车开到酒店门口,我跟他先回去,这里就交给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