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走进卧室,里面不见程奕鸣的身影,浴室里却传来水声。 她不重新找个男人处一下,她都觉得对不起他这句话。
直到她迫不得已避开,她实在没法呼吸了。 程奕鸣看了一眼她的脖子,被匕首割破的地方只是随便贴了两个创可贴。
白雨将程奕鸣往电梯里拉。 “你刚才说什么?”他握住严妍的双肩,“孩子呢?”
严妍驾车载着两人往医院赶去。 早知道他不该接这单了。
这件事再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。 白雨还记得,她说,只要自己开心就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