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出医院大楼，祁雪纯才想起自己没开车。

祁雪纯忽然想起莫小沫昨晚说的话，如果你想成为某个人深刻的记忆，只管照着这个方向去做就好。

却见他用拇指刮了刮嘴角，一脸的意犹未尽，“你现在明白我想要的是什么了！”

祁雪纯只觉空气清新泌人，刚才被司俊风挑起来的情绪都消散了。

他都见过她两次喝醉的模样，这次轮到她把他灌醉了。

“消费地点也查出来了。”阿斯放下另一叠资料。

“我一直坐在这里没动，我旁边的人……我确定也没出去过。”

他的眼镜片后面，闪烁着魔鬼般的坏笑。

程木樱点头，“现在只查到他的一些个人信息。”

司俊风问道：“我听朋友说，九点过后船上有好玩的，是不是真的？”

“对不起，我去一趟洗手间。”她起身离去。

“怎么，你不想让我测试？”纪露露双臂环抱，“你该不会是想自己亲手破坏数学社的规矩吧。”

“吃你个大头！”她一巴掌蒙住他的脸将他推开，抓起密封袋转身离去。

祁雪纯一愣，“什么意思？”

“你这个房子还是江田租的！”祁雪纯反驳。

“不可能！”程申儿立即否定，“不拿标书，他干嘛鬼鬼祟祟，他没拿标书，标书去了哪里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