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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两人已经走到了程子同的车边。
程子同有些诧异，他没想到子吟的态度如此强硬。
这个时间段，医院没什么人。
他回复了一条。
程奕鸣说，他把她当成工具使用。
子卿也笑了，“好，明天一早，我等你。”
“那你说了什么？”程子同看向她，冷声质问。
“我的人查不出来，”程子同轻轻摇头，“最重要的是，妈妈社会关系不复杂，出事当天的行踪也不可疑，实在难以入手。”
非但如此，游艇里还有厨房，客房，甲板上能用餐。
符妈妈用嘴型告诉符媛儿，她对天发誓，约她来的人真的是季妈妈。
“很简单，你别再想看见符媛儿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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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了工作这么拼的女人，只是苦命女人。
“你别一副我辜负了她的表情，是她不愿意和我在一起。”
这对符媛儿来说，的确是一个很大的诱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