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保持着镇定：“她没有宰小兔子，她只是跟我说了几句话而已。”
“我听说他手里有一项技术，”程木樱继续说着，“可以改换人的记忆，想让你变成什么人，就成为什么人。”
这时，她的电话响起，是子吟打过来的。
房间里渐渐安静下来，她意识到自己刚才语气不太好，但他也没什么反应。
她觉着自己进去可能会看到什么不该看的，想了想，她点点头，“我有点事想跟你说，我去楼下咖啡馆等你……”
她去花园里找爷爷，却听到爷爷和助理在说话。
但是这话，秘书不能说。
放下电话，于翎飞的眼角飞起愉悦的亮光。
她朝墙边的小酒柜看了一眼，酒柜里放着的大都是红酒，他是特意选的这种透明气泡酒吧……
“想说什么？”他问。
“我不知道，”符媛儿疲惫的回答，“我找了他大半个A市，也没找到他。”
但待了一会儿，符媛儿发现自己的想法和现实有点偏颇。
“我还有更好的办法吗？”她反问。
“感觉很不好吗？”
“才不会呢，人家身子好着呢，肯定能把你和刘老板伺候的舒舒服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