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心想，他为什么非得跟着她？ 句，转头跟上。

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，”教授继续说道：“精神控制，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，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，但它的本质是，让你失去自我，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，她又会怎么样，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 律师递给蒋文一个安慰的眼神，然后严肃的看着白唐：“手续已经办好了，我希望可以马上带蒋先生离开。”

销售们强忍笑意，嘴唇都抿累了。 众人私下里议论纷纷。

她们只是见祁雪纯一个人，势单力薄好欺负。而且现在是月黑风高夜，摄像头也照不到这里，如果可以趁机将祁雪纯抓走的话…… “不能再听老头子的，”前排的司爸说，“这件事该报警，还是得报警。”

“哦，只是这样吗……” 他不直面这个问题，不过就是包庇程申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