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光是他的随身保镖,车子一停下,他就从副驾座上下来替许佑宁拉开了车门。但这只是表面上的,实际上他是在用肉身之躯挡住车门,不给别人趁车门打开时机射击穆司爵的机会。
瞬间,理智远离了苏简安的大脑,她什么也顾不上了,探了探陆薄言额头的温度,确定陆薄言正在发高烧无疑。
他在这里拥抱亲吻过她,在这里对她许下过承诺,她却没有给他实现承诺的机会。
“生日快乐。”
说起来也奇怪,这段时间,洛小夕并不像车祸刚发生那时一样,每天都煎熬的想他。
如果他昨天早上的猜测是对的,那么今天无论如何要找陆薄言谈一谈,不能再任由苏简安胡闹下去了。
“小姐。”保镖的声音冰冷又机械,“洛老先生没有交代让你出门,你不能出去。”
苏简安扬起灿烂迷人的微笑:“我们所说的忙,通常是代表整个警局都很忙。我不是帮江少恺,而是帮局里提高破案率!”
她还能幸福多久?
不知道过去多久,陆薄言才从紧绷的状态中恢复正常,揉揉苏简安的头发:“去洗澡。”
尽管早已对苏洪远失望,但苏简安的心里,始终还留存着最后一点父女情分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翻到最后一页,看到了陆薄言龙飞凤舞的签名,一气呵成,毫不犹豫。
可是,今天大家的目光只是更怪异,而且是毫不掩饰的,目光灼灼的盯着她,好像她身上冒着无数问号一样。
他们拜访了当年经手陆薄言父亲案子的退休警察,老人说他对这个案子印象深刻,因为当时所有人都十分惋惜陆律师的死。
“你大学学的是财务管理,有没有兴趣到公司的财务部上班?”穆司爵问。
她多少算半个执法人员,很清楚规定让他留下来是违规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