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捂住泛疼的胃,最终还是把馄饨端到桌子上,一个一个吃了下去。
她换了一身条纹的病号服,手上挂着点滴,虽然脸色还是十分苍白,但脸上至少有了一丝生气。
天然气灶上蓝色的火苗在跳跃,平底锅的蛋白煎得圆圆的,盛起来再装上蛋黄,一个漂亮的太阳蛋就诞生了。
“哥,对不起……”苏简安低低的和苏亦承道歉,“我跟陆薄言……提出离婚了。”
“简安,”他的声音低沉沙哑,攻势忽然变得温柔,捧着苏简安的脸颊,细细的品尝她的甜美,“我们回家,好不好?”
洛小夕活了二十几年,朋友满天下,但树敌也不少。
“不适应?”苏亦承皱起眉头,“没有。”
陆薄言的眉头蹙得更深,突然觉得有一股什么严严实实的堵在了心口上,他的手不自觉的按住胸口,然后手机就毫无预兆的响了起来。
他表面上微笑,心里没有任何波澜。
要是一般的角色,他还懒得从他手里抢人。
苏亦承说:“你自己不是有车?”
苏简安:“……”
联系了她买的水军,可领头的却说要把钱退还回来。
“……”反应过来后,洛小夕的老脸腾地烧红了,不甘的问,“那怎么办?”
洛小夕兵败如山倒。
冒着风雨在山上找苏简安的时候,他想,如果苏简安在这座山上出事,那么他也永远走不出这座山,走不出这个噩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