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是休息了一会儿的缘故,他的声音听上去没那么虚弱了。
程子同看向于翎飞:“于律师,等下的会议很重要,我需要带着我太太出席,子吟就麻烦你先照顾一下。”
“不麻烦您,”程子同婉拒,“我来安排保姆。”
却很少有人注意到,子吟才是留在他身边最久的女人。
在她的记忆里,好像有个人也曾经这样对她说过。
子吟说她宰兔子,把她赶走了,符媛儿本来想找她问清楚的,但因为别的事情太忙,忘了。
房间门是紧闭的,她试着将耳朵贴在门上,但这家酒店的门隔音效果出奇的好,她一点声音都听不到。
深夜的街道,车很少,人也很少,程子同开车行驶在清冷的街道,心绪有些恍惚。
她试着接起电话,听到一阵低笑声从那边传过来,“子吟,你的手段不错。”
他身边出叛徒了?
“由不得你。”他竟然咬她的耳朵。
程子同立即回握住她的手,低声说道:“别怕,有我在。”
“我只想提醒你,胳膊肘别往外拐。”
季森卓轻轻摇头,“我没有不舒服,我好很多了,”他微微笑着,“你回去休息吧,明天还要上班是不是。”
船舱里的大床上,只有她一个人。
“你在意我的感受,在意我怎么对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