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少恺教过苏简安防身术,她轻易就挡开了男人的咸猪手,“我已经报警了,你们还不走,就等着被送去戒毒所。”
这一瞬间,苏简安突然觉得,他们从法国回来之后的事情都没有发生,那些泪水和心痛都只是她的一场梦,她和陆薄言还好好的。
不过,这么多年以来,陆薄言接受访问的次数少之又少,苏简安知道他是不喜欢面对记者和镜头,既然他能答应帮这个朋友的忙,说明关系非同一般。
苏简安点点头,主动跟苏亦承解释:“薄言说还要去个地方,没下车就走了。”
又过了一天,洛小夕不想再跟老洛反复唠叨那点事了,于是给他读报纸。
或者说,她一直都知道苏亦承是怎么打算的。
陆薄言松开苏简安的手走上发言台,记者们的问题像炮弹一样袭向他。
想到这里,苏简安娇娇俏俏的一笑,依偎向陆薄言:“谁说我要走了?我去给客人倒水,你渴不渴?”
她理所当然的失眠了。
而陆薄言一直以来都怀疑苏简安隐瞒着什么事情,说不定早就联想到韩若曦身上去了,只是一直找不到证据而已。
苏简安用厚厚的外套和保暖围巾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才下楼,江少恺说:“闫队他们已经到酒店了。”
她埋首进陆薄言怀里,像一只幸福的鸵鸟。
吃过晚饭刚好是七点整,苏简安穿好衣服准备出门,保姆张阿姨忙问:“苏小姐,你要去哪里?苏先生知道吗?”
两个保镖也是听老洛的话办事,她没必要把气撒到他们身上。
醒来完全是因为肚子饿了,她草草抓了抓头发走出房间,这才发现苏亦承已经回来了,正在厨房准备晚饭。
外面寒风猎猎,此刻苏简安却是周身温暖,因为陆薄言就在她的身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