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询问你的时候，你为什么不说出这一点？”祁雪纯追问，“你想隐瞒什么？还是你想误导我们，认定欧飞才是凶手？”
一只温厚的大掌却抚上她的发丝。
“捂上。”祁雪纯将较大的布头用水浸湿，捂住杨婶儿子的口鼻。
根据里面的信息，她才最终确定欧远是真正的盗贼。
“已经过了危险期，命保住了，”助理回答，“但程总头部受伤严重，暂时还没醒过来。”
申儿妈再次将视线从程皓玟身上收回，她低声提出一个新疑问，“程皓玟刚才说得也有道理啊，说他收购了那么多的程家股份，他哪里来那么多钱啊？”
他的话让严妍想起符媛儿，以前符家也是这个情况。
话还没说完，祁雪纯已经找到了通往阁楼的楼梯，并且大步跨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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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纯正在理顺自己的头发。
男人的笑容有一丝苦涩：“我现在自身难保，带着你是一个累赘。”
严妍摇头，“消化不良倒是没有，但有时候会不想吃东西。”
“不信你去问啊，这个案件的三个当事人，毛勇、付哥和孙瑜，司俊风都认识！”
程申儿……
“我刚才初步询问了一下情况，听说你和祁雪纯是一起到达现场的？”是白唐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