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感觉怎么样?”她问陆薄言。 其实,她也需要这杯酒,因为听说这种酒的后劲上来得慢。
“不过,”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“我们什么时候搬回主卧去住?嗯?” 不是生理上的不适,而是一种心理上的不习惯。以往她这样翻身的时候,通常会被陆薄言按进怀里,可今天,床的另一边空荡荡的。
“也有道理。” 后来,真的只要她能说出名字的,苏简安就能做出来。就算是第一次做,苏简安也能把味道掌控得很好。
她的双颊瞬间又炸开两抹红晕,半羞半怒的捶了陆薄言的肩膀一下:“要是你连生孩子都会,还要我干嘛?” 他拒绝,以没有感情基础为由。
“剃须水、电动牙刷、剃须刀……还有什么?” 他起身:“我会再找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