告诉他这一个星期以来,被想念折磨的不止他一个人。 她越心软,陆薄言就会越强硬。
他不动了,任由苏简安为所欲为。 仿佛这不是她短时间内、被糟糕的情绪驱使做出的决定,而是……筹算已久。
“简安,这是徇私哦。不过看在陆先生千里迢迢来看你,我替闫队准了!” 接通电话,陆薄言带着醉意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:“你为什么不来找我?”
“两个人相守到老不容易。”苏简安说,“不应该让病痛把他们阴阳两隔。” 想着,苏简安已经站起来:“不好意思,我去一下洗手间。”
回到家,时间已经不早了,厨师早已把所有食材都准备好,苏简安只需要开火掌勺。 “陆薄言,”苏简安突然又连名带姓的叫他,声音凉如冬日的寒风,“我们离婚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