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坐到许佑宁对面,明知故问:“听见什么?”
他不愿意承认,病情已经更加严重地影响到许佑宁的知觉和反应。
他一度失去健康,差点因此失去一切,甚至离开这个世界。
阿光对梁溪,还是有所留恋吧?
然而,偌大的床上,除了她已经空无一人,她的指尖触到的只有空气和被褥。
宋季青正在看穆司爵的检查结果,末了,叮嘱道:
“……”穆司爵顿了两秒才说,“我来告诉你,我和佑宁已经做出决定了。”
苏简安也懒得追究,沉吟了片刻,说:“她是来找你的。”
但是现在一失明,她就相当于残疾了。
如果是
相宜四周找了一圈,很快就找到沙发上的苏简安和陆薄言,三下两下爬到陆薄言脚边,一把抱住陆薄言的大腿,“哇哇”了两声,好像在求抱抱。
“你少来这套!”宋季青差点炸毛,“穆司爵,你以前比我过分多了!”
“……不用了。”苏简安愣愣的说,“我好歹也在警察局上过一年多的班,这点事情,没问题。”
穆司爵在检查室门外站了一会儿,终究不还是坐立难安,不停地踱来踱去。
穆司爵把许佑宁拥入怀里,轻轻抚着她的后脑勺:“别怕,我在这儿。”
一个星期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