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十分钟后,她终于回到家,停好车后哼着歌走进客厅,突然发现陆薄言像一座冰山一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。 “好啊。”最近洛小夕的训练强度大大减小,也不用听什么课了,空闲时间大把的,“我过一会就开车过去,等我!”
也不知道这是那个女人的幸运,还是不幸。 “没错。”苏亦承头疼的揉着眉心,“才半年,他们居然就闹离婚。”
她平时是那么活泼跳脱的一个人,没心没肺永远都笑嘻嘻的,像泡在蜜罐里长大的孩子,根本不知人间疾苦,秦魏也从没想过她有一天也会哭,而且哭得这样伤心绝望。 “你可以打电话回去说你训练太晚,明天再回去。”苏亦承见招拆招。
不是因为他们定力强大,而是因为那对他们并不具太大的诱惑力,诱惑他们的人并没有抓住他们真正的软肋。 同样又意外又疑惑的,还有那帮有陆薄言的私人号码的人,比如沈越川。
陆薄言从另一边上车,钱叔随即发动车子:“回家咯。” 也许是刚洗完澡的缘故,她的手有些凉,攀附在陆薄言的后颈上,轻易就又唤醒了他好不容易镇压下去的躁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