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奕鸣，”严妍将思绪拉回来，“我感觉申儿有什么事瞒着我们。”

吴瑞安的表情倒没什么特别的变化，本来他就一脸魂不守舍的模样。

“您比我更加了解他。”

严妍不觉得这个理由可笑，但程皓玟心地狠毒没错了。

她忽然呼吸一窒，心口像被人捏住一样的疼。

严妍来到了他身边。

显然是送客的意思。

祁雪纯看他一眼，嘴角掠过一丝轻蔑，“白队，你明明早就想到了！”

程皓玟信步走进，已经将衣服整理得妥妥当当，之前洗手间的事，似乎完全没发生过。

“程奕鸣，你过来陪着我，”严妍看着他，“白警官等会说的事情，我可能会害怕。”

垃圾袋里各种垃圾都有，而这张废弃的电话卡，是掩在半根没吃完的香蕉里的。

管家恨恨咬牙：“少跟我提他，没用的东西。”

严妍裹紧大衣，又压了压帽子，走过一条满是鹅卵石的小道。

“司总，需要靠边吗？”助理问。

程皓玟拿着剪刀，将长面条剪断。

她顾不上接听电话，因为吴瑞安将自己锁在浴室里，浴室里的水声哗哗不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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