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陆薄言陆老师就算了,居然还亲了他一下!
“你怎么下来了?”灯光下,陆薄言拧着的眉头里都仿佛藏了深重的心事。
苏简安笑了笑:“我今天敷了一天,跳个舞没问题!”
苏简安倔强地偏过头:“我找谁都跟你没有关系,你跟谁缠|绵多久,我也不会管你。我们一个走阳光道一个过独木桥,各不相干!”
苏简安感觉后脊背一凉,缩了缩肩膀:“总之我和江少恺没什么。我们要是能有什么的话,我就不会和你结婚了。”
“……”苏简安半晌说不出话来。
陆薄言咬了咬牙。
但现实骨感到路上有碎玻璃,她还好运到一脚踩了上去。
“来这里两天,你每天晚上都做噩梦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学过心理学,应该比我更清楚这是创伤性再体验症状。”
“跟我去换衣服。”
“你们去网球场?”苏亦承也看见陆薄言小两口了,指了指车上的空位,“要不要一起?”
陆薄言上下打量了她一圈,如果他打球时她也在旁边的话,不管她穿成什么样,对他来说都是兴奋剂。
“你害怕跟我住同一个房间?”她轻轻戳了戳陆薄言的心脏,“害怕你会控制不住自己吗?”
陆薄言却是一脸的淡定和平静,什么都没看见一样放下报纸,慢条斯理地吃起了早餐。
于是,就有了陆薄言和苏简安的婚姻,也有了这次的回门。
陆薄言六点多下班回到家,鱼汤和荤素搭配的两道菜在桌子上腾腾冒着热气,一看就知道是苏简安做出来的,苏简安却不见人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