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咖啡厅里,你为什么提前给袁子欣点了一杯咖啡?”祁雪纯继续问。
“等等,”祁雪纯不着急说,“答不上来怎么惩罚?”
她很不开心,一直不开心,不是因为司俊风放鸽子。
“我们可以做这样的假设,”年长的宫警官说道:“管家将欧飞留在花刺上的血滴到了书房地毯上,又假冒成欧飞火烧别墅,那么问题来了,他的动机是什么?”
欧翔仿佛被抽掉了灵魂,浑身无力跪倒在地,嘴里喃喃念着:“毁了,全毁了……”
“你……”祁雪纯想挣脱,他却握得更紧。
他的深情忏悔博得众人纷纷的同情。
“贤妻良母,给我倒一杯水过来。”他瞟了一眼饮水机。
奇怪的是,另外一艘快艇不知什么时候跑了。
“没有贵重物品。”
“你没搜着是吧,”祁雪纯挑眉,“你还需要叫一个人过来搜吗?”
想到袁子欣是个警察,所以以看视频为借口,让袁子欣靠近,示意她看到掉在地上的刀。
“我都已经过来了,你还想怎么样!”她心头一阵烦躁,没控制住情绪。
她年轻柔弱的躯壳里,住了一只不安分的张牙舞爪的猫。
祁雪纯:……
她喝下一口,暖乎乎的,甜糯可口,玉米的清香味特别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