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回事……”她抓了抓头发。“这个……不是真的吧？”

严妍没有上前打扰，而是回到隔间静静等待。“妈，您找我？”她问。

但司俊风没有放弃，依旧一锤接一锤往下砸。伤疤是赤红色的，还十分脆弱，稍微用力一碰就会再度流血……

“怎么回事？十分钟前我还看到他们在客厅……”杨婶很疑惑，她也拿出电话，却发现手机没了信号。“闭嘴！”对方不耐她的聒噪，“你急什么！”

“好了，你不要说了，我知道你心善，有些事做不下手，我现在帮你做了，你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。”说完，对方放下了电话。这种隔间不是全封闭式的，面对走廊的三扇门是开着的。

所以，程奕鸣从小到大，耳边听到的，眼里看到的，都是各种纷争。他的语气里透着后悔，或许是后悔不该将孩子送得那么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