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 “嗯……”祁雪纯抬膝盖攻击他要害,他已早先一步撤开,还抽空抹了一下嘴,唇角满满得逞的微笑。
祁雪纯想了想,认同的点头。 “在坐的各位,走出去都是有头有脸的,你们说说,这事给你们脸上添光彩吗?”老姑父问。
他往蒋奈一指,便要上前抓人。 初春的天气,晚风冷冽,她猛地清醒过来,为自己的不理智懊悔。
“俊风,来了来了,”祁妈赶紧将祁雪纯往司俊风身边送,“我就说肯定是路上堵车。” 他根本看出她在装睡!
“它们每天都在我肚子里打架,我真担心打着打着,一个会将另外一个踢出来。”严妍抬着肚子坐下。 “你现在是停职期间,哪来的权利查案?”白唐严肃的喝问,“回去后先写一份检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