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会胡思乱想就好，”程奕鸣将目光调回电脑，“你早点休息。”
程奕鸣的目光掠过严妍和吴瑞安，没有出声。
“严……严妍！”程奕鸣想起来，然而伤口被牵动，他不敢乱动了。
严妍心里有点不踏实，但只要他一句话，兴许她从明天起就不用过来了。
饭粒全部掉在他的衬衣上。
但除此之外，没有更合适的解释了。
他将目光转回电脑，嘴角冷冷放平，“你的确应该留下来证明……如果你心如止水，为什么着急离开？”
这一刻，她脑子里闪过好多和程奕鸣的过往，她从来不知道，自己能清晰的记得那么多与他相处的点滴。
“我要你偿还。”她说。
“好……”
“朵朵，有派对你不高兴吗？快鼓掌啊！”她招呼朵朵。
她知道他这样不正经，都是在逗她开心。
他伸出双臂摁在墙上，将她困在了墙壁和他的身体之间。
那回在山庄，他用气枪打气球，掉下来的盒子里也有钻戒。
夺门而出，荡起一阵凉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