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完澡，萧芸芸早早就说困了，沈越川热了杯牛奶递给她：“喝完再睡。”

“谁？”沈越川的声音猛地拔高一个调，“许佑宁？”

萧芸芸冰冷的身体终于有了一丝温度，她点点头：“谢谢你，Henry。”

穆司爵勾起唇角：“论格斗，你不是我的对手。你这么聪明，一定不会半夜刺杀我。除了这个，你还能对我怎么样，嗯？”

话说回来的，许佑宁到底接住穆老大几招啦？

沈越川不习惯萧芸芸突如其来的安静，说：“我会叫人帮你找祛疤的药，不用太担心。”

“嗯。”沈越川很好奇的样子，“很苦很苦很苦是多苦？”

“主要看你怎么动手。”萧芸芸托着下巴，似笑非笑的说，“你要是敢打我，我就告诉妈妈你欺负我。你要是动手动脚……唔，我视程度接受。”

她也早就决定好，坦然接受所有的指责和怒骂。

换做普通的车子，她也许可以赌一把。

“芸芸，先把衣服穿上，不要着凉。”苏简安的声音轻轻柔柔的，像冬日清晨的阳光，令人觉得温暖。

“因为我，才你会出车祸，我有责任照顾你。”沈越川冷冷淡淡的说，“你康复出院后，我不会再管你。”

言下之意，就用一贯的方法。

开车前，司机按照惯例询问：“这个点了，你接下来也没有应酬，送你回家？”

“芸芸，还有一件事，我刚才忘记告诉你了。”

萧芸芸今天出院，所有东西都已经收拾好了，就等着沈越川办妥出院手续回来，带着她回公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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